不做罗特希尔德了!

“我为什么生来如此呢?”雷吉娜想,“当这些人在生活,当这些人在我身边恋爱并幸福着,我觉得他们是在杀害我。” ​​

【EG合成雷】雷雨兄弟

喷了,这是我和原PO共同改编,原PO润色整理的卡拉马佐夫年度伦理大戏(。)台词全改的雷雨,竟不知对哪位作家的犯罪更多一些(

大作死:

*陀思妥耶夫斯基196歲生日快樂!(現在俄羅斯還是11月11日晚上)


*我要招供我們犯罪的主犯  @范文子跳楼了 是她先想到的!


*陀巨巨曹巨巨請降雷劈死我吧!




預告片海報:









(幕亮)




一栋阴森的老宅。房子已经很旧,外墙刷成灰色的平房仅中部有楼,上盖红色的铁皮屋顶。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。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从房子前经过。


路人们:(交头接耳)听说十三年前,这栋屋子里死过人……




***




字幕:万所瞩目 年度大戏




***




(伊凡坐在椅子上,他的衣着是无可挑剔的,但面容看来病得不轻,有点儿像个垂死的人,眼睛是浑浊的,阿廖沙担忧地看着他。)




伊凡:(忽然急躁地)刚才卡嘉又对你说什么?


阿廖沙:(闪避地)她说要我陪你上楼去,请你睡觉。


伊凡:(冷笑)她应当叫几个人把我拉上去,关起来。


阿廖沙:你这是什么意思?


伊凡:(迸发)你不用骗我。我知道。我知道,(辛酸地)她说我是神经病。疯子,我知道她,要你这样看我,她要什么人都这样看我。


阿廖沙:(心悸)不,你不要这样想。




[书房门开。卡捷琳娜进。她有双乌黑闪亮的美丽眼睛,一丝沉鸷在眼底闪烁着,脸上带着岁月的世故和劳碌,一种冷峭的目光和偶然在嘴角逼出的冷笑,显示她平日的专横,自信和倔强。)




卡捷琳娜:(对阿廖沙)你告诉你哥,说我已经请莫斯科的克大夫来,跟他看病。


阿廖沙:他不是已经吃了您的药了么?


卡捷琳娜:我看你哥,精神有点失常,病像是不轻。我看,你也是一樣。克大夫是个有名的脑病专家,我在莫斯科认识的。来了,叫他一定看一看,听见了没有?


伊凡:不,我话还没有说完。(向阿廖沙)我没有病,我自己并没有要请医生来。 


卡捷琳娜:(忍耐)克大夫对于脑科很有研究。你的神经有点失常,他一定治得好。


伊凡:谁说我的神经失常?你们为什么这样咒我?我没有病,我没有病,我告诉你,我没有病!


卡捷琳娜:(冷酷地)你当着人这样胡喊乱闹,你自己有病,偏偏要讳病忌医,不肯叫医生治,这不就是神经上的病态么?




***




字幕:陀思妥禺夫斯基名着改編




***




(房间裡,阿廖沙和伊凡一起喝茶,吃着樱桃蜜饯)




阿廖沙:我总觉得你同斯麦尔佳科夫的感情不如以前那样似的。哥哥,你想,他自幼就没有母亲,性情自然容易古怪。 


伊凡:你少说斯麦尔佳科夫的母亲,免得他又板起脸,叫一家子不高兴。 


阿廖沙:哥哥,可是斯麦尔佳科夫现在有点怪。自从他当年上吊,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以后,他就更加沉默了,有时他还经常一个人弹着吉他,不知干什么?


伊凡:他还怎么样? 


阿廖沙:前三天他弹着吉他,唱起了歌,然后竟然就哭了起来。他跪在地下,跟我说,他恨他自己,说了许多我不大明白的话。 


伊凡:哦! 


阿廖沙:最后他忽然说,他从前爱过一个决不应该爱的人! 


伊凡:(自语)从前? 


阿廖沙:说完又大哭,当时就求着我,要我离开他的屋子。 


伊凡:他还说什么话来么? 


阿廖沙:没有,他很寂寞的样子,我替他很难过,他到现在为什么还不结婚呢? 


伊凡:(喃喃地)谁知道呢?谁知道呢? 




***




字幕:罪  恶




***


(斯乜尔加科夫坐在床上,脑门上的一绺头发又高高耸起,鬓角也油亮服帖,身穿一件花布面料的棉晨衣,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。吉他摆在房间的角落。伊万在他面前的椅子上,紧锁双眉坐着,两个拳头直僵僵地抵住双膝。)






伊凡:斯麦尔佳科夫,你再听清楚点,你就是你父亲的私生子!


斯麦尔佳科夫:(惊异而无主地)您有什么证据?


伊凡:请你问你的体面父亲,这是他喝醉了的时候告诉我的。(冷笑)假若我是你,这周围的人我都会厌恶,我也离开这个死地方的。  


斯麦尔佳科夫:(忧郁地)我自己对自己都恨不够,我还配说厌恶别人?——(叹一口气)少爷,我该到厨房去了。(起立) 


伊凡:你忘记了在这屋子里,半夜,你叹息着说的话么?你说你恨你的父亲,你说过,你愿他死,就是犯了灭伦的罪也干。 


斯麦尔佳科夫:您忘了。那时我神志不清,我的病叫我说出来这样煳涂的话。 


伊凡:你忘了,我虽然与你差不多大,那时,我总还是你的少爷,你知道你不该对我说这种话么? 


斯麦尔佳科夫:所以我就要走了。不要叫我们见着,互相提醒我们最后悔的事情。 


伊凡:我不后悔,我的父亲不是我杀死的。 


斯麦尔佳科夫:(不得已地)我想,您很明白您对我表示过,您喜欢袖手旁观。这些日子我没有见您,我想您很明白。 


伊凡:很明白。 


斯麦尔佳科夫:那么,我是个最煳涂,最不明白的人。我后悔,我认为我生平做错一件大事。我对不起自己,对不起德米特里•费多罗维奇,更对不起老爷。 


伊凡:(低沉地)但是最对不起的人有一个,你反而轻轻地忘了。 


斯麦尔佳科夫:我最对不起的人,自然也有,但是我不必同您说。 


伊凡:(冷笑)不是他!你最对不起的是我,是你曾经牵连的同犯! 是你强扯上和你一起负担罪过的人!


斯麦尔佳科夫:(有些怕他)您疯了。 


伊凡:你欠了我一笔债,你对这件事负着责任;你不能自以为没有人发现你的罪,就一个人跑去莫斯科。 


斯麦尔佳科夫:(苦恼地)您为什麽老是纠缠我呢?您为什麽老是不放过我呢?






***




字幕:爱  情




***


(室内,沙发上,阿廖沙坐在伊凡旁边,神色欲言又止。)


阿廖沙:哥哥,我现在喜欢一个人。


伊凡:哦!(证实了他的疑惧)哦!


阿廖沙:她是世界上最--(看一看伊凡)不,哥,您看您又要笑话我。反正她是我认为最满意的女孩子。虽然她还是一个孩子,而且病得不轻,但她心地单纯,她懂得活着的快乐,她知道同情。


伊凡 : 哦。(眼睛暗下来,不得不问下一句,沉重地)阿廖沙,你说的不是--丽萨?


阿廖沙 : 是,伊凡。--二哥,我知道旁人会笑话我,但您不会不同情我的。


伊凡:(发出一阵冷笑)啊,是那个魔崽!(轻蔑地)还不到十六岁,就已经要献身给人家了!  


阿辽沙:(震惊)献身是什么意思?


伊凡:自然是像那些淫荡的女人献出肉体一样,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
阿辽沙:(痛心地)你说什么,伊凡 ?你怎么能这样说她?


伊凡:你倒像卡拉马佐夫家的人。不过我怕你走错了。第一,她始终有点残疾,年纪还小。你要是喜欢她,她当然以为这是她的幸福。 


阿廖沙: 哥哥,您以为她没有主张么? 


伊凡:阿廖沙,你把什么人都看得太高了。 


阿廖沙:伊凡,我认为您这句话对她用是不合适的。她是最纯洁,最有主张的好孩子,昨天我跟她求婚——


伊凡:(更惊愕)什么?求婚?(这两个字叫他想笑)你跟她求婚? 


阿廖沙:(很正经地,不喜欢哥哥这样的态度)不,你不要笑!她拒绝我了。——可是我很高兴,这样我觉得她更高贵了。她说她不愿意嫁给我。 


伊凡:哦,拒绝!(这两个字也觉得十分可笑)她还拒绝你。——哼,我明白她。 


阿廖沙:你以为她不答应我,是故意地虚伪么?不,不,她说,她心里另外有一个人。 


伊凡:她没有说谁? 


阿廖沙:我没有问。总是她的邻居,常见的人吧。——不过真的爱情免不了波折,我爱她,她会渐渐地明白我,喜欢我的。 


伊凡:我的弟弟要娶也不能娶她。 


阿廖沙:伊凡,你为什么这样厌恶她!丽萨是个好孩子,她背地总是很佩服你,敬重你的,她还要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。(掏出一封信)


(伊凡冷笑地将信撕成碎片,纸片在空中飞舞。)


阿廖沙:(驚惶地)哥! (惊)你是怎么回事! 


伊凡:(昏乱地)你真没有点男子气,我要是你,我就打了她,烧了她,杀了她。你真是糊涂虫,没有一点生气的。你还是你的佐西馬养的,你的長老的小鴿子。我看错了你--我從今天和你斷絕關係,你不是我的, 你不是我的弟弟。 






***




字幕:疯  狂




***




(老宅大厅,伊凡狂乱地走来走去。)




伊凡:胡说!我没有病,我没有病,我神经上没有一点病。你们不要以为我说胡话。(哀痛地)我忍了多少天了,我在这个死地方,监狱似的斯科托普里贡斯克,陪着一个完全不爱我的女人 ,我的心并没有死;卡嘉只叫我迷恋,然而我的心,我这个人还是我的。(指斯麦尔佳科夫) 就只有他才毁了我整个的人,可是他现在不承认,又不承认了。  


阿廖沙:(痛极)哥哥,我最爱的哥哥,你这是怎么回事? 


斯麦尔佳科夫:您先不要管他,他在发疯! 


伊凡:(激烈地)不要学卡嘉。没有疯--我这是没有疯!我要你说,我要你告诉他们--这是我最后的一口气!这不是做梦!他真的来过,他在这儿坐过,就在这张沙发上。


阿廖沙:(忧伤地)你说的是谁?


斯麦尔佳科夫:(狠狠地)您叫我说甚么?我看您上楼睡去吧。 


伊凡:(冷笑)你不要装!你告诉他们,米嘉并不是杀人凶手。


 [大家俱惊,略顿。 )


阿廖沙:(无可奈何地)哥哥! 


伊凡:(不顾地)告诉他们,告诉卡嘉,告诉他! 


斯麦尔佳科夫:(望着阿廖沙,转向伊凡)您这是何苦!过去的您又何必说呢?叫阿历克塞少爷一生不快活。 




***




字幕:一段陈年往事




***




(老宅大厅,卡捷琳娜坐在扶手椅上,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震惊。)




卡捷琳娜:(徐徐立起)哦,你,你,你是——


德米特里:我是从前您卑微的仆人。


卡捷琳娜:哦,米嘉!(低声)怎么,是你?


德米特里:你自然想不到,西伯利亚的风雪会让德米特里•费尧多罗维奇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!


卡捷琳娜:你——米嘉?(不觉地望望柜上的相片,又望德米特里。)


德米特里:卡嘉,你找米卡么?米卡在这儿。


卡捷琳娜:(忽然严厉地)您来干什么?


德米特里:不是我要来的。


卡捷琳娜:谁指使你来的?


德米特里:上帝!是仁慈的上帝指使我来的。


卡捷琳娜:你可以冷静点。现在你我都是有家庭的人,如果你觉得心里有委屈,这么大年纪,我们先可以不必哭哭啼啼的。


米嘉:哭?我的眼泪早哭干了,我没有委屈,我有的是恨,是悔,是十三年一天一天我自己受的苦。你大概已经忘了你做的事了!十三年前,我即将被宣判无罪的时候,你为了要赶紧救你那位有钱有头脑的伊凡,你们害着我受了十三年西伯利亚的大雪。




***




字幕:一段爱恨情仇




***




德米特里:你不要怕,你以为我会用这种关系来敲诈你么?你放心,我不会的。大后天我就会带格鲁申卡回到我原来的地方。这是一场梦,这地方我绝对不会再住下去。 


卡捷琳娜:好得很,那么一切路费,用费,都归我担负。 


德米特里:什么? 


卡捷琳娜:这于我的心也安一点。 


德米特里:你?(笑)十三年我一个人都过了,现在我反而要你的钱? 


卡捷琳娜:好,好,好,那么你现在要什么? 


德米特里:(停一停)我,我要点东西。 


卡捷琳娜: 什么?说吧? 


德米特里:(泪满眼)我--我只要见见我的弟弟阿辽什卡!在这世上我唯一真心诚意爱过的只有他!




(窗外雷声大作,暴雨倾盆)






***




***


(雷声轰轰,大雨下,舞台渐暗,一阵风吹开窗户,外面黑黝黝的。忽然一片蓝森森的闪电,照见了伊凡惨白发死青的脸露在窗台上面。他像个死尸,任着一条一条的雨水向散乱的头发上淋他。痉挛地不出声地苦笑,雨水流到眼角下。闪电止了,窗外又是黑漆漆的。再闪时,见他伸出手,拉着窗扇,慢慢地由外面关上。雷更隆隆地响着,屋子里整个黑下来。)




卡捷琳娜:你?(走近伊凡,尖而神经质的声音)你上哪儿去了?(望着他,停)阿历克塞找你一个晚上。 


伊凡:(平常地)我出去走走。 


卡捷琳娜:这样大的雨,你出去走?


伊凡:嗯,--(忽然报复地)我有神经病。 


[半晌,卡捷琳娜惊疑地望着他,伊凡像一座石像似的仍站在门前。 )


卡捷琳娜:我看你上楼去歇一歇吧。 


伊凡:(冷冷地)不,不,(忽然)你拿的什么?(轻蔑地)哼,又是那个凶手的信!(伸手拿)。 


卡捷琳娜:你可以不看,你的哥哥写来的。 


伊凡:(抢过去了,前走了两步,就向灯下看)是他认罪的字条。


卡捷琳娜:你现在有点胡闹! 


伊凡:我是疯了。请你不用管我。 


卡捷琳娜:(低声)你要注意这儿,(指头)记着克大夫的话,他要你静静地,少说话。明天克大夫还来,我已经替你请好了。 


伊凡:谢谢你!(望着前面)明天?哼! 






***




***


(老宅大厅,卡捷琳娜站在壁炉边,手裡拿着一封拆开的信。)




卡捷琳娜:(冷笑)这么说,我自己的小叔子,那个鸽子一般的阿历克塞,在矿上鼓励罢工,反对我! 


伊凡:他跟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的人。他早就秘密加入革 8 命党了。 






(镜头拉远,远处,阿廖沙和一群工人们站在一起,他的脸上沾了煤灰,深灰色的双眸却满怀坚定。)




***




***




(夜空漆黑,雷雨交加,德米特里跪在地上,高举双手,向天空呐喊着,冰冷的雨点不断打在他身上。)




德米特里:(呐喊,眼泪和着雨水一同从脸庞淌下)上帝哪!!!你告诉我,为什么要让这世间发生这种事情啊!!!




(远处雷声大作,夹杂着教堂的钟声。)




(幕暗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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